“冯秘书，上班时间你在说什么？”他沉着脸问。泪水再次迷糊了她的双眼。

祁雪纯立即迈步离去，她正好有话跟秦佳儿说。“秦佳儿不是已经离开了吗？”司爸追问，“还有谁？”

一席话将祁雪纯说懵了。司俊风勾唇：“其实你爸每天都在焦虑之中，尽管我给的生意再多，利润再丰厚，他也没真正高兴过。”

祁雪纯从没见过他这幅模样，当下也没什么好说的了。祁雪纯还不愿意走，“司俊风，我的事还没办完……”都还没能跟秦佳儿聊上一两句，回去了怎么跟部门其他人交差。

霍北川最后只能默默看着颜雪薇的背影发呆。“哎，对不起，”但很快她就回过神来，“我不是外联部的人，你不可能管到我的事……对不起，我失态了。”

“老大，你别安慰我了，”鲁蓝垂头，“说不定没我搅和，司总有更好的方式公开呢。”他是准备在危险的时候出现？